凉月洒在流彩暗花织锦罗裙上,泛起一层银辉。
胥泱儿靠在软塌上,抬眸看着窗外的易网勾月。
“夜夜月相似,日日人不同。”
一阵凉风自窗外吹进,她的声音变得清冷沉稳。
“晏公子若现在走了,明日奉南便会传出两个笑话。”
晏容嘉立在门边垂了眸。
静谧未几,他坐在房中的圆桌前。
“请胥姑娘早些歇息吧。”
……
一觉天明。
胥泱儿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得舒服。
她抬眼看向一方圆桌,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人在上面爬了一宿的痕迹。
“伏桂!”
“娘子怎么了?”伏桂推门而进。
“王少尹可回信了?”
“说是昨夜被洛将军请去吃酒了,实在推脱不了。”
“洛衍贺,”胥泱儿眼眸一转,“洛将军似乎从未踏足过不愿生呢。”
“娘子,洛家家风严谨,恐怕是不许来这烟花地呢。”
胥泱儿吟吟笑着:“他不来,我们便去嘛。给王少尹写封信,就说有首新曲请他鉴赏。”
伏桂称是,走到房中打开了熏炉盖子瞧了瞧,惊奇道:“娘子,这香怎么才燃了一点?”
“那香是对有心之人有用,他若是无心,就算拌茶里喝了也没办点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