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在床底的白狐面具被素手拾起,胥泱儿将面具盖在脸上,无声无响。
……
洛家中秋家宴办的合合美美,沈辞疾趁着高兴多喝了些酒。
凉风席面,醉意微醺。
她双颊酡红,跌跌撞撞的走在水上回廊。
鹤庆澜紧紧跟在她身后,生怕她脚下不稳跌进水去。
群星明茂,水光潋滟。
沈辞疾走在前面忽然停下了脚步,惹得鹤庆澜差点撞上她。
“鹤庆澜,”她声音低沉,因为醉酒有些含糊不清,“到奉南这么久了,你为何从未向我提起,要我舅父给你安排个一官半职的事情?”
“属下并不想因为带小姐回家这种理由,便被安排做官,更不想小姐因此为难。”他声音低沉,在寂寥夜色中却十分清晰。
“到底是怕我为难,还是演技太好?”
冷风拂面,直教人打了个寒颤。
“小姐,你醉了。”
“我没醉,我清醒的很!”她猛然转身,意想不到的撞上了厚实的胸膛。
沈辞疾捂着鼻子,双眸含泪,像只委屈的兔子。
“小姐……”他皱眉,抬了抬手却又放了下去。
“你知道我最大的规矩是什么吗?”她故作凶恶的瞪着他。
“属下……”
话还说完,便又被打断。
“是同仇敌忾!”
她打了个酒嗝,粉拳落在他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