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是秦邵,那鲁县令很是惊喜。
直接跳下马来,朝秦邵捶了两拳。
这家伙身体壮硕,这两拳跟个大铁锤一样,秦邵如果不是身子好,还真有些吃不消。
“文斌,幸亏这小子救了你,不然那老马将你甩下来,真够你躺个十天半月的,你真应该谢谢这小子!”
他还想再来两下子,显示热情。
“学生拜见县令大人!”
秦邵后退两步,急忙行礼。
“多些小兄弟相救!”
秦文斌朝秦邵揖了一礼,眼神淡然,显然并不认识他。
秦邵有些失望,也有些怅然,只是机械地点点头,并没有回礼。
“你们读书人就是礼节繁杂,我说你小子这么好的条件,干嘛总一副文绉绉的样子!你上次说你好像没在读书,读啥子鸟书,国难当头,大丈夫当保国护城,不如来县衙做个都头,为京山治安效力!”
“多些县令大人看重!”
秦邵客气地感谢道。
“你是哪家的小子?原先怎们未曾见过?”
鲁廉献是个急性子,说话跟倒豆子似的。
“学生是从外地新到安陆州!”
秦邵如实回到。
“额?安陆州如今进城可是很严的,除非投靠至亲或者经常与城里有交易的商旅,一般不会允许你城,你不像生意人,莫非是投靠亲友的?”
鲁廉献对秦邵很是好奇。
“不敢隐瞒大人,小人确实是来投靠父亲的,我父离家多年,母亲病故前得知父亲在安陆生营生,听说还在衙门做事,临终前特嘱咐小人前来寻找父亲,只是如今还未曾找到。”
“这就有意思了!你这次算是问到人了,虽本官然我到这安陆州还未多长时间,但你父如果在衙门做事,无论是州衙还是府衙,绝对不难找。你父何方人士?叫甚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