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县令大人,我父乃镶阳老河口人,他的名字叫秦铭远!”
秦邵说完,看那秦文斌身体颤抖了下,看向自己的眼神很是复杂。
“镶阳老河口人?”
鲁廉献有些疑惑地重复道。
“文斌,你不就是镶阳人?这位可是你小老乡,你可曾认识这位小兄弟说的人?”
鲁廉献突然想到秦文斌就是镶阳人,有些欣喜地问道。
“下官……下官离老家镶阳多年,并且下官是镶阳南漳人,可能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秦文斌声音有些颤巍巍地说道。
众人以为他刚受坠马惊吓没回过头来,不以为意。
“还……还有州衙和县衙的办公人员众多,这位小壮士说的人具体在做什么,是否真的在衙门还未可知,回头找人查一下方知。”
秦文斌迟疑了片刻又说道。
通过他的眼神和行为举止,秦邵已经猜到了大半。
如果没有意外,这人应该就是秦铭远,他那个便宜老爹。
只是这人看来并不打算认自己。
既然这样,他何必强求?强扭之瓜终究不甜。
反正如今留在安陆州也并非难事。
还有这鲁县令很想招纳自己入他麾下,只要自己跟他打好关系,说不定需要保人买房的事情也免了,没必要找个便宜爹来伺候。
“嗯,找人并不是难事,只要你父在安陆州,我一定为你找到,刚才我说来这这里效力的事情,你回去考虑一下,我们这里正需要人才,你如果考虑清楚,给我个信!”
鲁廉献直接说道。
“多谢大人器重,小人新到这安陆,还未安定下来,等这两日忙完,就去县衙报道!”
秦邵直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