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给小爷耍硬骨头?小爷在大理寺审讯犯人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里偷鸡摸狗呢!”子楚一看他俩那样,更是来气,二话不说又上去给两人一人一脚,两人疼的呲牙咧嘴。
子容冷冷的看向子楚,“废话这么多做什么?”
只听“咔咔”两声,把刀疤男的下巴和横肉男的四肢全都给卸掉了。
“啊!!”“痛!!”
只听两声惨叫,如同腐朽的树干划过地面的声音,聒的在场的人恨不得堵上自己的耳朵。
“啧啧,容弟的手段一如既往的干净利索啊。不像我,我可是喜欢慢慢儿剥皮抽筋的。”子楚漫不经心的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在二人的面前来回比划。
横肉男明显哆嗦了一下,不由的咽了咽口水,看向旁边啊啊啊个不停的大哥刀疤男。
“好了,劳烦二位把这两人带回去,慢慢审问。”傅鸢试了几种方法都没有将薛钟唤醒,不由得有些着急,为今之计,得先去扶风镇找朱大夫。
她自认在她那个世界,医术不差,但是见过了现代那些高科技技术后她也不能肯定,是不是每一个时代都有那么一些差异。
朱大夫或许比她知道的多一点。
两人应声,想把马车扶起来再用,却不想傅鸢将薛钟揽在怀里,飞身就离开了。
子楚眼睛都瞪圆了,“这...傅娘子这么厉害的吗?这速度比咱俩都快!”
子容没有理会他,只隐晦的看了一眼不远处昏昏胀胀跑走的人,眼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光。
朱大夫刚听既明说了情况,恍恍惚惚坐在医馆里,就看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喊他。
“朱大夫,帮我看看钟儿怎么了。”
朱大夫一惊,是傅娘子的声音。
连忙从柜台后出来,“快,将他放在旁边的榻上!”
一盏茶后,“朱大夫,钟儿到底怎么样了。”
切脉了好一会儿,朱大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若是真的薛钟有什么问题还好说,对症下药便是。
关键他也没有诊出来什么毛病。只是脉搏有些虚弱,像是急促跳动后慢慢缓下来的样子。
“这,小徒弟在昏迷前可曾接触到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