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鸢一听这话,赶紧看向随后跟过来的子容。
子容拧眉想了一下,“未曾。”那会儿他听到外面的声音只是喊了两声,他出来后也检查了那个马车,并没有什么暗器。等那个瘦子把孩子抱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昏迷过去。
“这...”朱贯仲听子容这么一说,双手背在身后在榻前走来走去,“这种情况下除了是受了刺激,照理说没有别的可能了...”
“会不会是钟儿对迷药过敏?”傅鸢猜测道。在现代也会有这种情况,有些药剂少部分人受不住,就会引起各种各样的反应,不乏有休克的。
朱大夫显然不太明白过敏是什么意思,“你是说起疹子?”
傅鸢轻咳两声,“咳咳,呃对,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若是起疹子的话,这个脉象也不对。”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朱大夫慌忙走到自己的院内,捂着一个布包进来。
“这是我师傅曾经教给我的金针刺穴之法,我只能一试。”
等傅鸢点了头,朱大夫将几根针扎在薛钟的四肢上。
过了半个时辰,躺在榻上的人依旧没什么反应,傅鸢无奈,将薛钟额头上的碎发拢开,捏捏他的小脸蛋,深深叹了一口气。
当初虽说自己没有经验,到底是想好好养几个孩子的。之前看再多说当娘的不容易,若是她没有这重生的一遭,终是体会不到这其中的艰难。
薛钟是三个孩子中的老大,却是性格最欢脱的,如今看他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躺在榻上,不再像平日一般在她耳边叽叽喳喳,还真是让人不习惯。
是她这个当娘的不好,没有尽职尽责的养好崽子。
傅鸢脑子里一遍又一遍想着来到这里的日常,手上一遍又一遍抚摸薛钟的脸蛋儿。
问朱大夫要了跌打损伤的外敷药膏,沾了一点儿轻柔的抹在薛钟的额头上,又探了一遍小孩儿的脉搏,忍不住吐了一口浊气。
如今这该如何是好?
萧府,“你个王八蛋,你他娘的做了什么!?”
萧世荣正坐在花厅喝茶,赵澜清气势汹汹走进来,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好像个煞神一般,上来就揪住他的领子质问道。
他在路上碰到扛着刀疤男的子楚,子楚把腰佩递到他手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如今放在明面上儿直到瑞王遗子的,除了他也就是萧世荣了。
亏他之前还怀疑是当年那些余孽做的,竟然没往萧家这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