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伯玉和秀娘还没靠近,就听到望楼上有人高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宋伯玉感觉到,自己被弓箭瞄准了,他眼神很好,借助微光光芒看清了望楼,乃是脸上有一道直入脖颈伤疤的宋敬本:“可是敬本叔?我是去府城讨生活的宋敬河家大子,小名獾儿,如今大名伯玉,我爹娘都……”
“獾哥儿?发生了什么事,敬河老哥夫妇咋了?”宋敬本盯着下面,将弓箭放下,看到宋伯玉二人一身缟素,急切问道。
他乃是宋伯玉家的邻居,宋敬河的堂兄弟,过去与宋敬河关系还算不错。
听到这里,宋伯玉感觉一阵苦涩,顿了顿,隐有哭腔喊道:“敬本叔,我爹和我娘,他们,他们……”
“敬河老哥夫妇怎么了?你说话啊!”
宋敬本感觉有些不妙,焦急的问道。
宋伯玉呜咽了下,高声喊道:“我爹娘他们都去了,如今就躺在驴车棺材中……”
说完,他呜呜的当成哭了起来。
毛驴上的周秀娘也翻身跳下,扶着宋伯玉,呜咽的跟着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