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为昏官低眉。
正所谓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许朝闲义正言辞道。
闻冬至听闻这话,愣在当场,仔细品味着这两句话。
千夫指,孺子牛。
难倒这才是文人的脊梁?
为何一个泼皮一样的人,能够出口成章说出这等话语。
难倒他真的是那种胸怀大志,又不拘泥于小节的大智慧之人?
就连孙传良也愣在当场,差一点要找笔墨纸砚,将许朝闲这话给摘录下来。
就在这时,原本吓的坐在地上的柴荣,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又招呼了许多舞刀弄枪的差役进来。
指着许朝闲便道:“就是他,把这个大胆狂徒,给我拿下!”
一时间,一大群差役张牙舞爪的便扑了过来。
孙传良看到这一幕,大喝道:“给我住手,这可是国之栋梁,你要做什么?”
柴荣听到这一幕,也是吓了一大跳。
毕竟他虽然不惧怕,也不在乎普通人。
可眼前这个人他可不得做,孙传良不光是文坛的执牛耳者,更是他曾经的老师。
要敢得罪了这老头,从今以后能给他骂的祖坟冒青烟。
“孙老这是怎么了?您怎么为这暴徒说话?”柴荣不解道。
孙传良看向许朝闲,道:“你说这柴荣是昏官,昏在何处?”
听到这话,许朝闲知道自己大闹一通的结果已经不太可能了。
不过自己的目的,就是为了搞一件大事情。
不过现在有了这老家伙在,估摸着能够将消息传递给朱令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