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闲也就不需要继续锋芒毕露了。
“我是原告,敲了鸣冤鼓进来。
他却不问原由,直接让我与他卑躬屈膝,还差这些差役殴打我。
一切都是因为这几个混蛋,是他女婿的狗腿子。
这样的昏官我岂会惯着他?
没直接弄死他,已经是手下留情的了。”许朝闲哼道。
“他说的可是真的?”孙传良问道。
柴荣被问的心中一虚,随后便道:“你看他们双方,谁像是受害者。
我自然要拿他问罪啊,这等狂徒怎么看都不像是受害者。”
“我问你,这些人是否是你女婿的狗腿子?”孙传良怒目圆睁。
“这……我也不认得他们啊……”柴荣又道。
许朝闲听到这话,冷哼一声,道:“可以啊,明明是堂堂的七尺男儿。
你却有人不当,非要去当狗。
遇到上位者只敢摇尾乞怜,遇见普通老百姓,却是龇牙狂妃。
这几个狗东西,刚刚明明告知了你,他们是谢春风的差去做事的。
怎么着,那谢春风不是你女婿?
你闺女也嫁给了一个狗东西?
睁眼说瞎话,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你是一点碧莲都不要了啊。”
“你……”柴荣被气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门外的妇人也高喊道:“我刚才也听到了,这几人说他们是谢春风的人。
府尹大人,你这徇私舞弊的手段也太拙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