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放心不会时不时过来这边瞧瞧,看到白穗来也会忍不住里说上句,怕对方看不来他不高兴似的。
这一次也不例外。
顾止说这也就心调侃白穗,和前一样,结果不音刚落。
白穗倒着茶的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溅落在了白玉桌上,反应大,吓了顾止一跳。
再抬眸看过去,少女脸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来,手忙脚乱地擦拭着桌子。
时颇为心虚地避开了顾止的视线。
“……你不对劲。”
“你不会真的对陆九洲做了什么吧?”
“没没没,怎么会呢?我就算做什么也不行啊,陆师兄修为比我高多了,我哪机会手啊。”
白穗慌忙摇头否认,说都些磕绊。这让顾止更怀疑了。
“不说吧?”
他眯了眯眼睛,手腕一动,一颗剔透的玉球现在了他的手中。
“你以为我真放心你一个人天天过来跟着陆九洲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个溯流球我偷偷放在这里好日了,上面覆着我的识可以回溯一日内发的事情。你既然不愿意说实,我自己亲自看也可以。”
亲自看?!当着她的面!这不让她社死吗!
白穗慌了,连忙上去要把那玉球给抢过来。
顾止侧身避开,指尖一动,正准备往上面渡灵力。
“我说!我说实!”
顾止掀了眼皮看了过去,见白穗面红耳热得厉害,不禁皱了皱眉。
“看来当真做了什么亏心事,竟怕成这样。”
“说吧,都干了什么?”
白穗看着顾止甩袖那玉球给收了回去,心因为避免了公开处刑后松了口气,时又因为马上要招供罪行而羞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