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楚王外出打猎,丢失一把宝弓,他的随从要去找。楚王说,楚人失之,楚人得之,何必去找?有没有这件事?”
韦定邦:“有。”
青年人:“那你们的孔老夫子听到后是怎么说的?”
韦定邦:“夫子不愧为一代宗师。他得知此事之后,认为要放宽眼界,人与人都是平等的,不必分什么楚人或是其他国家的人。
因此,夫子告诉楚王,只需说,人失之,人得之就可以了,何必要说楚人。”
青年人:“这不就是证据吗?”
韦定邦:“怎么说?”
冯浩摇了摇头,对手的剑已经架到脖子上了,这老者还不自知,青年人这一招的确可怕,
青年人:“如果楚人和人是一样的,孔老夫子又何必去纠正楚王呢?显然,他是认为楚人与人是不同的两个意思,所以才会纠正楚王的话对不对?”
这...
青年人:“既然孔老夫子认为楚人非人,那么与我的白马非马不正是不谋而合?”
精彩!果然精彩!这青年人的辩数绝学,当真令人大开眼界。冯浩并不崇尚儒家,故不觉地站在了青年人那边。
见韦定邦蹙额愁眉:青年人轻蔑一笑:“先生还不认输吗?”
你...
噗!
韦定邦突然气血攻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韦老师!”
“韦老师!”
众人连忙围了上来。
“没...没事。”韦定邦在众人搀扶下站了起来。
他嘴上说没事,可是如果输了,那么不仅是他,整个‘儒者说’日后便再也无颜谈论学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