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想到这里,他的气更加不顺了。
青年人耸了耸肩:“在座各位都已成为我手下败将,现在...”
韦定邦的嘴角又渗出了血,此刻已瘫在椅子上,情况不容乐观。
“韦老师,我们赶紧去医院吧。”
“就是,身体重要啊。”
“且慢,‘儒者说’之中还有人未曾讨教。”
冯浩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缓缓站起。
他还学着先前对方的样子,装模作样的作了一揖。
什么?!
众皆哗然。
当然,最诧异的还是韦定邦,这个其貌不扬的少年他从未见过。
“哦?”
青年人瞥了冯浩一眼,哪里跑来的小子,不知天高地厚。
“这位兄台,那我们还是以白马非马为题。”
他心中冷笑一声,显然没把他当回事。
冯浩:“白马,你是说那边的那匹马?”
青年人摇了摇头:“马?哪里来的马?无痕分明是一匹白马,并不是马。”
冯浩:“你是说这匹白马不是马?”
青年人:“正是,白马非马。”
冯浩走上前围着白马转了一群,“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长得这么漂亮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