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一脸崇拜,“哇偶,狗蛋真厉害,知道的真多。”
狗蛋被夸的耳根一红,故作镇定地摆了摆手。
“一般般啦,我小姑姑知道的才多哩。”小家伙表情极认真,“我会好好跟我小姑姑学的。”
一蛋一虎一妞也连连点头,“嗯嗯,我们也会的。”
一群小的在这边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明亮的路灯下,陈解放和花寡妇身上的伤图穷匕见。
一个嘴又红又肿跟腊肠一样。
一个脑袋上一片黏黏糊糊的。
都看着瘆人。
老郭头盯着陈解放脑袋上的黏糊看了半晌,好奇道:“解放,你这脑瓜子咋了?”
咋像被人拿啥东西砸了……
陈解放脸色蓦地一变,摸了摸头发上的黏稠,一阵心虚。
面上却还是那副老实又话少的样子。
时间紧急,他只来得及用锅底灰敷了伤处,头发却没来得及收拾。
“……摔到了。”陈解放解释道。
几步外——
刘大妹瞅着平常妖里妖气的花寡妇今天却捂着嘴不说话,就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道:
“花寡妇,你这一晚上捂着嘴是干嘛?你口臭怕熏到俺们?”
花寡妇在大队名声不好,这人为了一口吃的啥事都愿意干。
素来被人看不起。
她本就是大队的人,前几年死了汉子,婆家容不下她,这才带着一双儿女回到双山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