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见她可怜兮兮的,就把人留下了。
谁知道留出了仇,让这人坏了村里的风气。
只是吧,花寡妇虽然思想歪掉了,可凡事也讲究一个你情我愿。
村里的汉子要是对她没想法,她也不缠着。
花寡妇白眼一翻,泼辣道:“你才口臭,你全家都口臭,俺想干啥就干啥关你屁事!”
说完,扭着屁股去一边了。
并不跟村里的妇女起冲突。
她是有几个姘头,在炕上也是甜言蜜语说个不停,但是大庭广众之下,那几个男人怕是跑的比谁都快。
她清醒着呢。
男人想找刺激,她想要粮要钱,这就是一笔买卖。
谁走心了,谁就是脑子有大坑。
自打二十几年前,陈解放迫于他娘,放弃她这个青梅竹马,娶了赵红花,对男人她就不那么信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刘大妹一噎,“不是心虚,你跑啥?”
古古怪怪的。
林棠听见这对话,眼神蓦地一深。
红花婶嫁给陈解放可惜了。
自强哥却是孝顺又能干的。
以后应该不会差。
她就不多事了。
一切皆有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