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隐约传来小竹的声音,还有士兵铠甲碰撞和跑步的声音。
白笛知道,片刻功夫之后,那些士兵就会到这儿来,然后看到自己的窘状,再过不了多久就传的到处都是。
她憋着一口气,不死心地往前钻,又往后退,想自己出来。
可除了卡的腰腹生疼,一点用都没有。
云子恒静静地看着,没有伸手帮她。
这个小丫头需要吃教训,才能想起他以前帮了她多少次。
他就是这么一个记仇的人。
白笛听着铠甲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近,忽然一把抓住云子恒的衣摆,“你、你帮帮我……”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被人笑话,可爹爹当朝太傅,怎么能被人笑话?
这会儿她反倒脑子清楚了许多,云子恒如果不愿意救她,早喊人来了,不就是要她求他吗?
反正她也没脸没皮,服软求人又怎么了?
如此一想,心里忽然就酸疼难受。
怎么她得需要求他,他才会帮她了?以前明明不是这样……
白笛那张小脸上,泥污和汗水搞得跟小花猫一样,双眸含泪可怜兮兮,“子恒哥哥,子恒哥哥……我腰疼,你帮我一下……”
云子恒僵了一下,感觉自己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心里还十分难受。
他没有吭声,单手握住白笛的肩膀,另外一手探入那洞穴和她腰腹相贴的位置。
片刻后,白笛感觉身子一轻。
云子恒将她抱起,上了回廊。
白笛心里难受,吸着鼻子说:“你放我下来吧。”
云子恒没说话,手臂收的紧了些,并且避开了她的腰,环握在白笛的肩膀上。
白笛试着挣了一下,挣不脱,腰还疼,就破罐子破摔的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