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子恒将她带到了一处干净的房间内,放在罗汉床上。
他自己则坐在床弦:“我看看。”
话落,手便朝着白笛的衣带滑去。
“不用了!”
白笛干净朝后退,抓住自己的衣襟,“我等会儿自己回去,找大夫看。”
云子恒的眼隔着绢带盯着她:“过来。”
白笛咬了咬唇,弱弱地说了一声“好凶”,但身子却挪啊挪,挪近了一点。
云子恒解开衣带,掀起浅色的轻软中衣,当看到那白皙如玉璧一样的腰间许多处青紫痕迹的时候,眉心皱了皱。
他的手掌落在那些青紫上,掌心似乎有热力深处,让原本的那些不适缓解了不少。
白笛定定地看着他,忍不住咬起下唇。
他到底什么意思啊。
上次还提醒沈大哥男女授受不亲呢,当时只是同席吃饭,现在倒好,他给她宽衣解带,还上手摸……
好吧,虽然他好像是在给自己处理伤势,但这和以前他恨不得躲自己到千里之外完全不一样。
白笛心里泛着嘀咕,一点一点靠近他。
“疼?”云子恒问了一个字,另外一只手握住白笛的肩膀把她扶稳。
这样一来,两人就靠的更近了。
白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上,那双轻抿着的,弧度好看的唇,忽然贼心一起,扑过去亲了一记,还在云子恒怔愣的瞬间用力咬了一口,又飞快退开。
“谁要你靠这么近,这是你自找的!”白笛露出得逞的笑。
其实她的腰没那么疼。
那会儿不过是摆可怜罢了。
更何况,云子恒刚才不知做了什么,舒缓了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