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你清醒点！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三千年了，还不能翻过去吗?”
路西法把通红的眼睛看向哈尼雅：
“翻过去?魅力，你知道遭人背叛的滋味吗?如果你的六翼也被人拔去，你能翻过去吗?”
哈雅尼脸色一滞：
“我...”
对于当年的事情，她，防御，定律都什么也不知道。
而治疗，告死，战斗也是只字不提，就连路西法也是直接消失在三界中。
他们三个也尝试着调查当年的事，可却什么也调查不出。
就知道当年路西法和拉斐尔，米迦勒，加百列打了一架，被拔去了六翼，并叛逃人间。
现在路西法再一次出现，她想要问当年的事情，可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时，拉斐尔开口：
“魅力，这不关你的事。”
“治疗你说什么呢?我...”
没等哈尼雅说完，路西法便开口打断：
“魅力，让开，这是我和她的恩怨，与你无关。”
哈雅尼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化为一声叹息：
“好吧好吧，你们的事我也不好插手，但能不能好好说话，大家都是从当年一起走过来的，非要到这个地步吗?”
对于这点，拉斐尔和路西法都没有说什么。
因为他们都知道，现在这个情况下，好好说话是不可能的了。
此时，路西法的情绪似乎也稳定了一些。
他看着路西法那清冷的眼睛，有些嘶哑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