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只想问一句，为什么?”
拉斐尔避开他的目光，淡然道：
“不为什么。”
对于这个答案，路西法似是有些失神。
身上原本已经恢复下去的黑红色气体又重新出现：
“好一个不为什么，哈哈哈哈！”
说着，他身后是四翼猛的张开，恐怖的威压毫无保留的发出，让再次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这也是个天使?气息这么强，至少也应该是个老牌执政啊，可为什么才两对翅膀啊。”
“羽翼怎么是两种颜色，不应该是白色的吗?”
“难道这个就是刚刚撒旦说的自由天使?”
各种讨论声不断传出，但无论是领悟了法则的，还是没有领悟法则的修士，都退得远远的。
现在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而且还是炽天使这种级别的战斗，随便一个战斗余波都够他们喝一壶了。
所以他们是有多远走多远。
虽然神王殿开启在即，但还是小命重要一些。
看着路西法张开的羽翼，拉斐尔神色有些复杂：
“你要和我打吗?”
路西法低头看了看自己：
“很难看出来吗?”
拉斐尔眼底的复杂很快就重新化为平静：
“四翼的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