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只知道,在后来坪内寿夫的企业被称为了曰本的十大财阀之一,但现在的他,确实感觉到了压力前所未有的大。
“楚桑,我曾经与香江的包先生有过一次常聊,他对航运业未来的发展持怀疑态度,并且跟我讲过,说你对航运业那就是完全的不看好了,如果楚桑方便的话,不知道能不能跟我讲一下你的看法吗?”
航运业的兴衰,直接关系到了造船厂的生存,包玉刚被称为香江船王,自然是全球各大造船厂的贵客了,坪内寿夫现如今又是曰本最大造船厂的社长,双方之间肯定是有联系的。
楚欢倒是没有什么隐瞒,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坪内寿夫。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相信未来的世界银行业,将会有越来越少的银行会贷款给那些船主,船主没钱,造船公司就没有订单,没有订单,很自然,造船公司同样在银行拿不出贷款.......”
“楚桑能够成为香江第一人,见识果然精准,现如今这件事情就是我最头疼的!”
坪内寿夫无比苦恼的讲道。
倒不是他与楚欢聊了几句之后,双方就一见如故的可以让坪内寿夫向楚欢吐槽自己此时所遇到的问题了,而是因为现在这个问题,对于坪内寿夫来讲,确实是最重要的问题了。
他只是希望多找几个人说说,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加合适的办法。
楚欢现如今的手中虽然有会德丰船务等公司,但是坪内寿夫在包玉刚的口中得知,楚欢一直在寻求出售这三家船务公司旗下轮船的机会,也就是说,楚欢与自己之间并没有任何的利益关系,这就让坪内寿夫可以更加放心的将这件事情讲给楚欢听了。
楚欢笑着讲道:“这件事情对于其他人来讲,也许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但是对于坪内先生来讲,我倒不认为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坪内寿夫眼前一亮,既然他是知道楚欢的,自然也就明白楚欢的能力了,现在听到楚欢这么讲,心中难免激动,赶忙询问,“楚桑是有什么办法吗?”
楚欢微微额首道:“倒是有一些想法,如果坪内先生有想法的话,咱们两个人可以好好地商讨一下!”
“自然是有想法的!”坪内寿夫立即讲道。
楚欢道:“据我所知,现在造船厂的惯例是客户订船后,要向船企支付25%的头款,大概2500万~3000万日元。
问题是现在许多船主受到石油价格的影响,导致现如今手中已经没有这么多的现金向造船厂支付,这是坪内先生第一个头疼的点吧?”
坪内寿夫认真的点头道:“没错,就是这样的!”
楚欢继续讲道:“但是我想,凭借着坪内先生在曰本造船业浸淫这么久的关系,什么人是值得合作的,什么人是不值得合作的心中肯定是有数的吧!”
坪内寿夫无奈的讲道:“人心难测,我也没有多大的把握!”
这也就是楚欢说出了自己有一些想法的情况下,坪内寿夫才会这样跟楚欢讲,如果换成之前两人刚刚认识的时候,坪内寿夫肯定是不会如此与楚欢讲这种话的。
毕竟在曰本,坪内寿夫还是非常有信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