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关心起宝钞来了,是不是成渊挑唆的。
朱高煦道:“老头儿,你为何不去瞧瞧,外面百姓有多不喜宝钞,害得我还得把府里的宝钞想着法子处理。”
朱棣:“…………狗东西,你乱说什么什么呢。”
“本来就是,原本大家都有银子和铜钱可用,宝钞也还好。前段日子非禁止银钱。
这下好了,白银和铜钱历朝历代都是值钱之物,大家肯定慌乱,越慌乱就越拒绝宝钞。
爹你倒好,还自己在那里印,搞得我汉王府都是一箱子废宝钞,买个宋朝的罐罐都不够,磕碜不磕碜。”
朱棣皱了皱眉头,不知道那事情还能拖多久。
金幼孜道:“汉王从来不管这些宝钞之事,怎么突然如此关心,是不是受镇国公所迷惑。”
金幼孜矛头对准成渊。
但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朱高煦不是省油的灯,矛头对准金幼孜骂骂咧咧:“迷你母的头,这不是正常之事,傻子也知道,亏你还是翰林大学士,真是德不配位。”
“朱高煦,注意你的言辞。”朱棣强调道:“是不是成渊让你来的,昨日让夏元吉来,今日找你来……”
“老头儿,我倒是想找镇国公,可人家压根不理我。您是皇帝,我们可是从燕王府就认识成渊的。
他是什么人,您知道,您不就是欣赏他,才把我两个妹妹下嫁他,现在您跟我装糊涂,听这老东西逼逼赖赖?”
朱高煦不喜欢儒生,儒生也同样讨厌朱高煦。
但是偏偏朱高煦这样的无赖,才能让所谓的大儒无话可说。
朱高煦道:“今早我去买古董,百姓都在储存银钱,我也存了些。”
朱棣:“…………”
朱高煦又道:“金学士在这里如此放心,是因为他也做了准备,涉及不到他的家产。”
“汉王不可如此污蔑金翰林。”胡广道。
“污蔑?他家官家今天还拉了两箱子铜钱呢,不信去搜啊。”朱高煦这个话没说错,他是从纪纲那里得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