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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这事你应下来吗?”
“黄四郎可不好对付。”
“说到底我们是求财,而且老六不也没事吗?”
鹅城县衙。
此时一张长桌上,张牧之一行人除了还在修养的六子以外,其余人都已然是到齐了。
只不过此时的场面却不见得有多和谐,或者说除了张牧之以外,其他人很和谐。
而听着场面自己这些兄弟的你一言我一语,张牧之却觉得分外地头疼了。
是啊!他们是来求财的,六子也没死。
没必要和黄四郎闹掰,更没必要和黄四郎死拼。
可不知道为何,张牧之总觉得心中有那么股子气在那。
怎么也平复不了,明明他已然玩不起了,更输不起但他却还是想玩。
乃至于这么多人连带着马邦德都反对,他还是想玩。
只见得他直接将头一转,然后悠悠地说道。
“是啊!我们只求财,六子也没死。”
“可这事我们能不干吗?”
“或者说黄四郎能放过我们吗?”
说到这时他突然将手重重地往自己桌子上的书信上一拍。
“上面说的清清楚楚,黄四郎用我们的名头一直在劫刘督统的烟火。”
“还不止一回,你们觉得我们这山上还回得去吗?”
“说不准过不了几天就有人来围剿我们了,到那时我们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