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那芝麻大点在人体内蠕动的蛊虫。
卫司韫晲着她那枚银针:“噬咬经脉,引起病发,我浑身就会疼痛难忍。”
中连生蛊毒的人,发病往往是因为被蛊虫噬咬。
那日卫司闫就是用这法子。
先在身上割开一个伤口,待蛊虫出现时,企图弄死它,将它激怒,就会四处流窜啃咬。
激的卫司韫身上这只也跟着闹。
重瞳出现时,中蛊的两方都虚弱至极。
贺云初闻言又默默地放下银针。
这意思就是,看得到,抓不出来??
她不信了这个邪!
自古是‘术’,当有解法。
只是没找到而已。
而且毒发有个很必要的条件——
血。
血?
贺云初脑内闪过一丝快到捕捉不到的念头。
稍纵即逝,还被人给打断了。
卫司韫端起那小半茶杯的自己的血,晃了一下:“你就是为了这些问题,放了我半杯血?”
贺云初立即小眉头拧成了表情包。
...好像是直接问来得快。
贺云初咬手指:“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