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倒是挺快。
不过这心虚的模样活似偷吃了胡萝卜的小兔子。
“就是说,若是不刻意将它唤醒,蛊虫一般存在在身体里是没有异样的?”
卫司韫点头。
贺云初继续咬手指:“行,我再想想,我已经有些头绪了。”
卫司韫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没对贺云初能解连生蛊有憧憬。
当年卫司韫连赵氏满门都问过,赵老爷子都毫无办法。
贺云初又如何会解?
“不过另一头在谁身上?”
卫司韫沉吟道:“二皇子。”
那你还说不熟?!
“该不会那日刺杀你的人,就是想通过你身上的蛊毒,达到将二皇子杀害的目的吧?”
将蛊毒下到容锦和卫司闫身上,卫司闫平日不好杀,所以就挑容锦下手。
反正杀死容锦,卫司闫也会跟着殒命。
好歹毒的心。
而这么歹毒,贺云初只能想到一个人。
“太子韫。”贺云初气呼呼地:“是他对吧,他好歹毒啊。”
太子韫:“......”
“你放心!”贺云初拍了拍他的肩:“为了不让他得逞,我一定会将你身上的蛊毒解了的!”
卫司韫好一会儿才艰难地挤出一个问句:“你为什么笃定是太子韫干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