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撑起来,又看到此时的陆烽背影萧瑟,宽大的肩膀也查拉下来,仿佛是打着万斤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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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到了竹屋门前,侍奉在门前的丫鬓珠浓向陆景行礼,柔声道:“老爷说了,若是景公子前来,不必询问,进屋便是。”
陆景进了竹屋,看到陆重山正低头望着桌案上的两张纸页。
其中一张是名贵的河绸纸,上面正是陆景的字迹,是那一阙柳永词。
而另外一张却是极普通的草纸,上面还有许多浆纸的痕迹,看起来十分粗糙。
这普通草纸上,却描绘着一幅画。
陆景随意望去,画中景象尽数落于眼底。
那画上画着一片蓝海,又画着一座沿海村镇。
渔夫、小船、细沙、天空、海鸟、沿海房舍……
许多意象跃然于那画中,看起来娴静而美好。
陆重山眼神就这样落在海边小镇上,看的出神。
陆景轻轻咳嗽了一声,又向陆重山行礼。
陆重山这才抬起头来,随意抬了抬手,示意陆景不必多礼。
陆景直起身躯,看到此刻的陆重山。
却发现今日的陆重山,比起那一日也在竹屋中的陆重山而言,眼中的悲意似乎削减了许多,眼神变得更加平静、幽深。
他看到陆景来了,眼里也没有半分责备。
就好像不知晓他和陆江的事一般。
由此可见,陆重山对于这陆府中的许多子女,其实已然没有多少眷恋了。
“若是站在二府许多少爷小姐的立场上,这重山叔父其实也就和陆神远一样,并不值得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