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放道:“我说“庄先生的母亲被送回来了””
冷厥急道:“不是这一句,是下一句!”
莫放道:“好像说好了似的?”
冷厥忙道:“对对对!和谁说好了?”
莫放疑道:“和谁?我如何知道?”
又道:“难不成你是怀疑...”
见冷厥凌厉的眼神,莫放忙摇头说:“庄先生?怎么可能?他可是教书的先生啊!如何能是....”
冷厥道:“在下也没说一定是,只是有些怀疑罢了。”
莫放道:“可你这怀疑得也太离谱了!”
冷厥道:“公子可以先试想一下,假如庄先生真的参与其中了。那他母亲被送回也便说得过去了不是?”
莫放道:“可是倘若如此,那他这么做有何意图?先是收留这三名贼子,而后又将他们藏匿之地通告给白统领。这也讲不通啊!”
冷厥道:“这的确讲不通,但若是他有意将这三名贼客送进牢中的呢?”
莫放道:“有意?你这又讲不通了,那三人虽说不是诡灭一族的。但终究是和朝廷作对的人,这根本无需如此的嘛。”
冷厥想了想,道:“公子说得不错,但在下还是隐隐觉得这个庄先生不甚简单。今日在公子这里理出了头绪,在下便要去打探实情了。公子可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莫放顿了顿,道:“好,你便去吧。我自有道理。”
冷厥作辞,将马匹牵回马棚,便就离开此地。朝紫麟书斋而去,不在话下。
只说莫放自与冷厥交谈的这一席话中,也觉心里有些愧疚。想这冷厥对此如此上心,自己却还在瞒着他。真可谓是进退两难,甚是煎熬啊。
莫放脚步沉重,望天又望地,赏花又赏风。然都难消心头之郁结。
忽闻丫鬟杏红赶来道:“三爷快去书房,老爷回来了,指名叫你过去呢。”
莫放便忙回屋穿戴,脱了汗衫,换了便服。去莫云天书房内见莫云天,见莫云天眉心微皱,便十分关切地问道:“父亲气色不好,这几日可是操劳了?”
莫云天笑道:“为父哪一天气色好了。只是这京城中虽属平常,但案子未能尽破,为父甚是担心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