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许枳虞伸手轻轻碰了下他的额头。
很热。
是烧起来的热。
这段时间天气很恶劣,外面风大,温度骤降,下午时甚至砸了冰雹,周殊观穿的少,这么晚回来,肯定是着凉了。
许枳虞打开床头灯,去找家里有没有退烧药。
常备药应该是有的,她记得在卧室立柜的二层还是三层,许枳虞跑回房间,从里面找了一盒布洛芬出来。
拿出来的时候,她注意看了一眼保质期。
然后去茶室倒了杯水,回到客房。
周殊观也没睡着,就是头疼没力气,脑袋昏沉沉的,他刚开车回来,还在楼下坐着缓了缓,想起药在许枳虞睡觉的房间里,他就没去拿。
许枳虞拿着药递过来时,周殊观睁眼,看了眼这药,问:“拿的什么?”
他声音很虚弱,几乎只剩了一点点的力气。
许枳虞回答说:“退烧药。”
许枳虞什么德行,周殊观能不知道。
他又问:“什么药?”
“布洛芬,退烧的。”
周殊观的视线从药移到许枳虞脸上,看她会给自己拿药,觉得真是天方夜谭,思及其它,他问:“保质期。”
她总是不细心,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没有,这次我看了,没过期。”许枳虞小声反驳。
她刚刚真的看过了。
周殊观顿了下,暂且相信她。
“我先量体温,过了38.5c我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