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所有人都觉得,自己是被朱时泰泼了一身脏水。
那朱时泽身上的“泥”,不就能顺理成章的,在其他人的抖落身上脏污的时候,一并掉下来了?
“为了这朱时泽,你可舍得,让你的马,受些委屈?”
有了破解之法,柳轻心的心情,也一扫之前阴霾。
她笑着抬起头,看向了坐在她对面的翎钧。
“舍得。”
之前,见柳轻心突然没了主意,翎钧便本能的低下头,自己琢磨起了办法。
此时,听她跟自己问,便是明白,她是有主意了。
慌忙抬头,见坐在自己对面的柳轻心,一脸笑意,翎钧的心,也本能的,有了些小激动。
他家娘子的小脑袋里,总会有许多,出乎他意料的奇妙谋划。
在他俩谋划,请李铭入瓮之前,他本还有些担心,她真会如她说的一般,到了燕京,遭那些世家大族的小姐们欺负,可现在……
那些名门小姐们,若当真敢跟她斗智,呵,她们怕是,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才是!
“这法子,稍有些阴损,却胜在,能在不花银子和人脉的情况,救朱时泽出囫囵,再让成国公府,欠下你一个大人情。”
柳轻心笑着抿了下唇瓣,把自己的办法,告诉给了翎钧知道。
“朱应桢买下了燕京周围,所有能买下的好马,打算让所有人,都从他那里购买马匹,以牟取暴利的同时,踩其他人一脚,讨成国公欢喜。”
“你之前也说了,各公府都有钱,又都想压旁人一头。”
“以他们这种想法而言,但凡是能有能别的办法,哪怕是多花些银子,也不会愿意,跟成国公府的人低头才是。”
说到这里,柳轻心拈起自己面前的茶盏,抿了一口凉茶润喉。
“咱们把府里好马,以竞价方式,高价卖出去。”
“那朱应桢的手里,便会积压下马匹。”
“他想讨喜成国公喜,目的,无非是想帮自己父亲,在成国公那里加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