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人死了你才会怕?”今天的蔺时年明显特别不好说话,非要揪着这事儿问她罪似的。
“不是有您在,我怕什么?”方颂祺笑眯眯,颇有些挑衅,“难道这回您能力有限,兜不住我了?”
灯盏的光影在蔺时年的脸上变化,他的眼眸沉沉的,望不见底。
方颂祺嘟嘴,手臂环上他的脖子:“床那么大,不要浪费。佛门重地不搞点腌臜事亵渎神灵,都对不起您这身僧衣。戒律清规的和尚和深中媚、药的女施主,想想就刺激,您说是不是?嗯?来嘛~不要压抑自己的天性~!生而为人,就该及时行乐~!”
话音未落,她的身体遽然腾空,像只待宰的牲畜般被蔺时年扛到肩上。
以为她终于说动他兽、性大发,结果前往的方向根本不是那张梨木大床,而是——
咚地一下,她的屁、股重重着陆在椅子里,疼得方颂祺怀疑是不是给彻底裂成两瓣了。
“你干什么?!”她炸毛,“以后不想后、入了是不是?!”
蔺时年置若罔闻她的荤言荤语,倒是回应起她前头的挑衅:“你闯多大的祸,都能邦你兜住。相应的,你弟弟那边的肾、源,也就不着急了。只要医生尽力,他的身体,再撑个八年十年不成问题。”
他完全不像在威胁,单手撑在桌上,朝她弓着腰,另外一只手则轻轻顺着她的头发。
方颂祺不用抬头也能想象他此刻的表情。
但她还是抬头了,仰着脸,漾开笑:“就知道您神通广大,是我硬邦邦的后台,有了这次的杀鸡儆猴,往后他们肯定谁也不敢轻易招惹我~!”
蔺时年未计较她浓烈快突破天际的嘲弄,捏住她的下巴:“妆太浓,全卸了。还有衣服,”
他视线下滑。
清凉的吊带衫十分显她匈部的丰、满,性、感的热裤亦十分衬她腿部的修长。
“统统换掉。”蔺时年下达指令。
“我爱穿什么穿什么。”明知无用功,方颂祺还是徒劳地反抗一下。
“听话点,找你来不是没事做。”蔺时年的手指轻叩她的头顶。
“不是做、、爱,是做什么?”方颂祺扬眉。
蔺时年把桌上的一本《往生咒》拿到她跟前:“抄写。”
“……”方颂祺的耳朵自发“哔——”地屏蔽这个世界一秒钟,然后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