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没声了?这才过去多久啊,陛下战斗力不行啊。”
梁珩摇头晃脑,并不觉这个想法多么惹祸,像个壁虎和墙壁不离不弃。
“谁战斗力不行?”
见有人好奇询问,梁珩也顺嘴答道:“自然是陛下。”
说罢,才想起这间屋子只有他与王福二人,梁珩背脊发凉,这道声音的主人……
骤然回头,直接对上暴君那双森然的眼眸。
“梁珩,你找死!”
“陛,陛下,春宵一刻值千金,您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梁珩干干笑着,试图寻找王福这位友军帮他说两句话。
岂料,王福已经老老实实跪在角落,膝下垫的正是他方才加急缝制的护膝。
梁珩震惊一万年,还能这样?
“天牢许久没有注入新鲜血液了,孤看你闲的找死,不送你一程,对不起你作死。”姬厌漂亮的眸子锐利明显。
天牢关押的都是些罪大恶极且有身份的罪犯,这不重点,重点是里头蟑螂蛇鼠一窝,芝兰玉树,风度翩翩的梁小神医万万承受不住。
太脏了。
实在太脏了。
“陛下,您行行好,我还要帮助沈妹妹安胎呢,此事事关重大,我对陛下中忠心耿耿,除了我谁还能顶替我担此大任!”梁珩脸不红,心不跳,求饶之余还不忘拍个马屁。
姬厌静静看着他,好似暴风雨来临前夕的平静。
梁珩忽的败下战来:“好吧,这事确实是我欠考虑,且不说这事是沈妹妹拜托我,但我实在不忍心看一个花季年龄的小姑娘整日为这种事情消沉,下次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不过……”他不怕死的问:“沈妹妹都这样了也没拿下陛下吗?”
梁珩十分惊讶。
鱼水之欢正常情况之下,向来是男子这方主动,沈妹妹这朵娇艳欲滴的霸王花不顾羞耻,做到这种份上,怎么还没成?
“比起我,陛下才是闯大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