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凝香看到苏禾微红的眼眶,是明显哭过的。
军营里可都是男人,还有些暗地里不受她管理的匪兵。
阮凝香心口猛地一凛,想坐起来,眼前阵阵发黑,一下没起来,便又坐着道:“是不是谁欺负你了么?”
“没有,是炭炉熏了眼睛而已。””苏禾摇了摇头,往架着的火堆里又添了两根木材,木柴染了积雪,燃烧着的时候,冒着些青烟,眼泪便又熏地流了下来。
外面的天已经亮了起来,阮凝香缓了会儿,缓缓站了起来,小腹还是隐隐地疼。
她苦笑了下,“现在什么时辰?我睡了多久?”
“县主只睡了一会儿,现在才天亮,福伯给县主开了些调理身子的药,我去给你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