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万诸侯联军…败了?”
“害!大哥!陈先生!”
莽黑大汉忽然发声,见他上前一步、将手中长柄蛇矛猛杵于地:“俺说您二位咋想这么多!是甚情况,破了这帮鸟人岂不全都清楚了?弟愿往先锋,将那老陶留活捉来…”
“让大哥和陈先生问个清楚!”
亮甲中俊与青袍文士听声愣了愣,继之嘴角高扬。是也,啥情况捉个活不就全了然?想来想去思得出个鸟名堂来,干就对了。
“好!那就全交由翼德了!”
“张将军,可别伤了老陶,他知道的最多…就是年纪大了些,经不得砍。”
“嘿,陈先生您说的啥话啊这是。”
“搞得像年纪轻就经得砍一样。”
摆摆肌肉虬结的虎狼之臂,黑汉将胸口镔铁护心镜拍的碰碰作响。其猛甩背后赤红披风,抬手豪爽言之:“全看俺张翼德的。”
“要老陶不少胳膊,他就缺不了腿!”
话音刚落,熊将昂然而去。
其丰硕黑臀不断扭动,像个盖世英雄。
原地,徒留二人扶额、朗声大笑。
……
“臧校尉,暂缓片刻可好?”
连续骑马、腾来腾去整整一个昼夜,陶谦感到苍天在召唤。天见犹怜,急行赶路压根就吃不进东西,灌了吐、吐了灌,来来回回更要命。再者说,他前两天还曾刚刚吐血…
身子本就虚弱,又被这么颠簸,又饿…说真的,陶谦觉得再这么下去。
他怕是看不到下邳的城头了。
“徐州大人,能跑就别歇。”
臧霸目视前方,肃声道之:“现联军兵败,乐安国内再无安全居所。且彭城守方数日憋屈,此刻得以释放,难免泄愤而追击。”